苦无离哥哥了!”
司无离朝她微笑点了点头,仲长景曜也和他拱了拱手,道了声后,旁边的羽林卫便领他去狩猎内场了。
仲长景曜最后被元卿卿塞回国宾馆。
元卿卿回到府里泡了澡,除去满身粘腻感后,便打开了灵引看了一下,指针又开始有了波动。
窗外斜阳澄黄,晕染开了整片天空。
元卿卿倚在窗棂边的贵妃椅假寐着,听见门口有些许脚步声,于是微微睁眼,只见门扉外有个人影在晃来晃去,她踏着鞋履起身,打开了门,结果看见元徵的脸像是彩色调盘般不停地变换着颜色。
最后他怔了半刻,元徵深吸了口气,语气别扭,“我,妹子,哥哥上次不该凶你。”
元卿卿眉眼弯弯道:“你还欠我荷花酒。”
酩酊楼只是间不大的酒馆,但是他们家酿的酒是真的非常醇。
“元公子好久不见啊!”那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鹤发灰眉,慈眉善目,着一袭棕色麻布衣褂,灰蓝长裤,肩膀还搭着一条白色的布巾。
元徵朝他拱手道:“陈叔。”
“诶,好,好。”
那陈叔瞧见了他身侧的女子,不禁赞叹道:“你家妹子比你娘当年还要出色几分啊。两兄妹都真不错,不错。”
说罢,便招呼着他们上二楼,拿着布巾擦了擦桌子,搁下一盘花生米,“今个儿想喝啥。”
“荷花酿!”
“你这元少爷真识货!”陈叔转身下楼抱了两坛上来,“我就剩这么几坛了,先喝着,若不够,再呼我一声,我再去酒窖拿!陈叔今个儿请你们的!”
“怎么行!”
“唉,说什么呢,你家元将军,当年在西戎救下我一命,还都还不清呐!今个儿头一回见到你妹子,算陈叔的见面小礼。”
“那,谢谢陈叔了!”
“客气!”
打开酒封,阵阵清香扑鼻,“卿卿,你可别说哥哥骗你了啊,这回可带你来了啊。”
元卿卿倒了满满的一碗荷花酿,有些溢出了些许,洒了在碗边。
她举起碗,喝了个干净,“哼,才这么一回,以前还说带我去放纸鸢,说带我去西湖,说带我去崇山,结果呢,哼。”
半晌不见元徵出声,只见他趴在桌上,她稍稍低头下桌底。
“哥,不会吧不会吧,你的酒量,才这么点就醉了?”她看见元徵的脸已经红得跟个狒狒屁股似的,讶异不已。
“哥,你在西戎待着的时候平日里怎么和弟兄喝的啊。”
元卿卿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元徵,两坛的荷花酿被她一个人喝了个光。
酒味清甜,并没有呛喉的感觉,不冲脑,但是脸颊有些发烫,而且她却似乎越发的精神。
灵引突然波动得厉害,她张开手掌一看,一道红影正从屋外‘唰’一声而过,手中的灵引指针则也随之一变。
“陈叔,我哥哥在您这儿歇一下!”
“好嘞。”
元卿卿直接翻窗一跃,轻巧落地。
只见一抹似红衣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屋顶穿来跃去,而此时,就在城楼那边的琉璃瓦屋顶,一袭黑衣的人,手里泛起一道白光,那人直冲那鬼魅般的红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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