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耳后,“我相信你是摔仙。”
元卿卿抬眸嗔了他一眼,“哼,臭小子。在空间站我可没少玩过这玩意儿呢。”
他当然知道,在空间站的碗池里成天飞上跃下,来个360的连人带板的空翻,最后一个倒板站在碗池的边缘,朝身后那群妹子放了个w,惹得一片妹子尖叫喊着“老公!”
那时候他也跟着那群妹子身后,满眼红心。
陆子遂捏了捏眉心,“这是乾安,不是你的b场地。”
“我知道啊,可是我厉害啊。”
陆子遂发现自己词穷,好像又怼不过她,便作罢,倚在石凳靠背上发着呆。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的假山亭榭处,“安国公府昨日被烧了。”
她微微低着头,垂目专心提着笔描着,“嗯,听说了。你说,汝南这雨连绵不绝,却还能烧得干干净净呢,你看,连老天也不帮他了。”
“这皇室的纷争真麻烦。”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玩闹呢?”她捻起纸张,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不愧是你,三言两语能挑得人家这般。”
空气只余风微微掠过纸张的声音。
她微微启唇,“不是挑,只是剖析事实给他听罢,你以为安国公是什么好人吗?我只是把刀口转回给他,要不然,元府今日就不是这般了。”
陆子遂静静地看着她画着,不语。
空气沉闷,夹杂着些雨泥味,三两只飞燕衔泥穿过廊下,蜻蜓轻点池面。
陆子遂似是无意地问起,“仲长景曜呢?”
她顿了一下,指尖颤了一下,“不知道。”
陆子遂挠了挠后脑勺,懒懒地倚在凳背上问道:“该不会是,你那日把人家气倒了吧。”
元卿卿拿着笔,呆了一下,看着陆子遂半晌,剜了他一眼,把纸张塞进他的怀里。
“......三天之内我要见到滑板。”
“......”
才倾泻了半会儿的和煦的阳光,尔后从远处又挪来了乌沉沉的雨云,又笼上了烟纱。
是夜,雨停了,月明风清,华灯初上。
地面湿漉漉的,空气还是淡淡的水汽味。
夜晚无雨的汝南城热闹喧嚣,比白日的人多上了良多。
元卿卿悄悄从后窗又溜了出去,往国宾馆赶了过去。
留香阁。
“主子,上靖那边已经催着回去了。”
殿中是身材袅娜的女子,眸底微沉,声音清冷,“知道了。”
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薄纱蔽身,声音娇软,正欲靠过去,“摄政王~奴家敬您一杯。”
仲长景曜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的空隙挪了一下,溯汀直接横手拦下,接过酒壶,“我们王爷不喜外女,抱歉,姑娘。”
那面容艳丽的女子愣了一下,面色闪过尴尬,脸上依旧笑着,“奴家不知,倒是莽撞了,抱歉。”
满室的脂粉味熏得他喘不过气,“溯汀,替我拿杯茶。”
“是。”
对面俊逸温润的男子朝仲长景曜举起杯子,“摄政王,来,本太子敬你一杯。”
“多谢太子。”
班雎看着仲长景曜端坐着,身旁也不让花魁靠近,微微朝他温润一笑,“摄政王,不喜欢这阁的女子吗?”
仲长景曜微微勾唇,摆了摆手,“心有所属,不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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