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卖的什么药。
烧烤店也可以喝酒,贝尔摩德说出的两个目的,都可以在同一个地点完成。
到达目的地后,富江来到了二楼的包间。
这里是自助烧烤,选好了想吃的后,自己烤自己加料。
贝尔摩德早已坐在那里等候,见富江进来后,她将菜单递了过去。
“想吃的自己点,这单我请。”
富江上涨的心情肉眼可见的表现在了僵硬的脸上。
微微狞笑了一下后,富江点好了自己想吃的。
贝尔摩德很有大叔感的咬开啤酒瓶瓶盖吐到一边,对着嘴吹了一口。
“怎么了?”富江眉头微皱。
如果不是对贝尔摩德这种能察觉出精神恍惚的人使用催眠会引起敌意,他就已经用能力逼问了。
“呐,格拉巴。”贝尔摩德拄着戴着银镯的手腕,“你是怎么看待组织的?”
富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贝尔摩德可能吃错药了。
“你究竟想问什么?需要这么拐弯抹角?”
贝尔摩德低低的笑了起来,“对不起,那换个直接点的问法吧,你,是怎么看我的?”
“该死的神秘主义者,你快惹怒我了。”富江狠狠地撸下一口串。
如果不是他嘴里正吃着贝尔摩德买给他的东西,他就已经翻脸了。
贝尔摩德勾了勾嘴角,趴在了桌子上,“你以前是不是问过我和琴酒之间的事?”
“啊,是这样,怎么你要说?”富江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
“其实....”贝尔摩德直起后背,五指轻轻地搭在一起,“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他的,呵,在你看来,身处组织还抱有这种感情,挺可笑的吧?”
富江撸串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他吃完这顿饭的时候,就是贝尔摩德的死期!
“只是我不太会表达这种情感,明明演过那么多出戏,可一但成了真的,依然手足无措。”
富江吃完了!
但这时,贝尔摩德真的讲起了故事,富江重新坐了下去。
在贝尔摩德的故事中,她与年少的琴酒相遇了。
那个正经,严肃,冷漠,却又十分单纯的青少年引起了她的兴趣。
后来随着相处,那最开始淡淡的兴趣,逐渐变幻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一种更纯粹的情感。
因为那种情感的存在,她无法再漠视琴酒走向错误的路,做出错误的决定。
两人因此产生了分歧,最后不欢而散。
贝尔摩德后悔了,她反省了自己,知道身处于黑暗的他们,没资格看向光明。
既然已经身着淤泥,就不要再想着做一朵白莲。
但琴酒是坚定的人,错误的焰火既然熄灭,就不可能再燃烧。
贝尔摩德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改换自己的容貌,以全新的姿态再一次接近琴酒。
很成功,因为她太了解琴酒了,琴酒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高兴时的反应,常用的口头禅,习惯的思维,她都烂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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