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我一看你,便生不起气来。
尚清初心中一软,道:“是因为手环吗?”
尤书年用一颗后脑勺对着她,过了一会才闷声答:“我是那么小器的人么?呵。”
奈何那一声“呵”抖得不能再抖,气都感觉上不来了。
口是心非。
尚清初耐着性子问他:“你毁也毁了,心情总该好了吧?”
尤书年还没回答,门已经响了起来。
尚清初瞄了一眼尤书年,走过去开门:“谁啊?”
路译在门口兴致勃勃道:“学姐,刚刚领队老师说,交流会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开始,晚上九点结束。咱们有半天的时间是空闲的,我听祁无学长说这附近有一个好大的游乐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学姐要不要一起去?”
听到这话,尚清初其实有些头疼,她不是个闹腾的性子,生性安静,实在不想参与他们那些活动。
但他眉眼间的期待简直不要太明显,尚清初也不好一下子就扫了他的兴致,抿了抿唇道:“我考虑考虑吧。”
门一关,尤书年就咬牙切齿的开口了:“你还考虑考虑?”
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啊,缓兵之计。”尚清初却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摆了摆手,从行李箱中翻出换洗的衣服,“你怎么还不走,我这里睡不下你这么大人。”
她话音刚落,就见到一只蹦跶着从床上跳下来的狐狸娃儿。
“……小狐狸也容不下!”
小狐狸抖了抖。
尤书年郁闷的站在她面前,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盯着她,半响,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猛地抱住了她。尤书年郁闷的站在她面前,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盯着她,半响,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猛地抱住了她。
“????”
“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尚清初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半点玩笑的心思也生不出来,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开口:“什么要死了?尤书年,这种话不能乱说!”
尤书年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叹了一口气:“我上次流了那么多血你不是看到了吗?你见过哪个人流那么多血没事的啊。”
是啊。
尽管浑身都是血,但他也总是表现的若无其事,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暴露过一分虚弱,渐渐的,也给尚清初造成了他根本没事的假象。
尚清初蓦地抓住他的手臂,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着急的上下查看着他:“那,那你的伤口在哪里,怎么样才会好?”
这话一出,尤书年的眼神分明闪躲了起来,磨磨蹭蹭的开口:“啊,伤口在……”
尚清初眉毛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在哪?”尚清初微微眯眼,语气里少了几分焦急,多了几分探究。
手忽然被抓起,尤书年拉着尚清初的手捂上自己的左胸膛,一本正经的卖惨:“伤在心上了。”
他那无比诚挚的眼神和神色都在告诉尚清初——这是一件悲伤的故事。
尚清初:“……”
见尚清初哑口无言,尤书年沉吟了一会,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要痊愈也很简单,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暖色调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带着微微的笑意,撩人心弦之余,还颇有些死皮赖脸的意味。
“当然,倘若你害羞的话,我亲你其实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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