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季平舟却又叹气,“刚才想问你,跟那个钢琴手合奏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宋闻?”
这样的问题问出来会不会伤感情他不清楚。
但就是想知道。
禾筝也愿意回答,“有,但是当时宋闻都二十多了,这个小弟弟才十几岁。”
“谁优秀?”
这的确是个问题。
可真要论起来,禾筝倒觉得不是宋闻了,也许是当时的世界太小,小到只有他,只有他,他便是第一,现在见到了许多,也认识了许多,想法自然有改变。
“不是他了。”
季平舟听到她这么说,竟然没有一丝欣喜,反而难过,“那我呢,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没那么好了?”
他在无奈之下做了不好的事,但那些都是理由,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好辩解的。
禾筝却摇头,“我不懂你们那些事,就不知道什么好坏。”
可宋闻呢,他们曾经处在同一个领域,都是专业知识,她自然懂,现在想想,他的才华有大部分都是需要外界作用支撑的,比如他每次上场都要抽烟,抽得很凶。
再比如他背地里酗酒,其实有许多不好的习惯。
但做这一行,能有几个是没有坏癖好的,连她自己,也需要发泄压力。
季平舟就不同了。
他在她眼里,一直优秀,是从小培养,生于根骨的优秀。
季平舟对她这样的想法觉得惭愧,“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好,千万别这么想我。”
“好。”禾筝也答应,“那你就是个病秧子,这样说高兴了?”
“也不行。”
手指穿戳在她柔软发丝里,季平舟闻到她身上的香,那是解救他的灵丹妙药,在禾筝快要睡着前,听到他慢条斯理地说:“等我真的忙了,你就去方陆北那边待产,等我过去,记得吗?”
禾筝佯装睡着,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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