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胃口都没有了,“你帮我打个电话回方家,问问禾筝是不是回去了。”
“现在吗?”
“现在。”
除了方家,她能去的也就只有那一个地方了。
电话结束的很快速,是方家的佣人接的,也不需要和陈姐寒暄什么,只说了小姐不在,也没回来,便挂了。
她一字一句复述给季平舟。
又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吵架了吗?这次又是为什么?”
“没什么事。”季平舟喝完了半杯牛奶,头还是疼。
倒不是身体的不舒服,而是心理。
他为要怎么哄禾筝这样的女人发愁。
走出了北栋,裴简等在车里,这次季平舟却没有上车,反而弯下腰,敲了敲车窗,周围树枝的影子交错落在他脸上,明暗清晰分割开来,“今天不去医院了,你去帮我买个东西。”裴简不敢多问其他,“买什么?”
“随便,买个礼物,给禾筝的,你看着挑。”
就当是赔罪礼物了。
裴简经常给禾筝买礼物,以季平舟的名头,她也知道,但每次还是会真诚的道谢。
裴简刚走。
季平舟从车库里开车出来。
他对那条路有点陌生,绕了好几圈才跟着导航找到,在冬日明媚光线下的音乐大楼被美好和希冀笼罩着,过往的学生脸庞更为清晰稚嫩,那样青涩却生动的一群学子,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沿着一条漫漫金光的石阶路往上走,就是并排的音乐教室了。
最底层的台阶没有阳光。
走到一半,金灿灿的光才掉了下来,一梯一梯的,映在季平舟笔直的裤脚上,他身旁时不时有组团跑过去的学生,各个带着沉重的乐器,却又好像是背着梦想,他看不到他们脸上的疲累,有的,只是蓬勃朝气。
楼内很安静。
每个教室都做了隔音。
季平舟不知道禾筝会在哪里,这么多教室,他总不能一
个个找,恐怕找到天黑都无济于事。
随便找了个学生,他倒是彬彬有礼,言语又温和,询问时态度很谦卑,“你好,请问这里有练习大提琴的教室吗?”
男学生穿的很好看,上衣下裤都是接近西方设计的西服,他微怔想了想。
“他们已经上课了,在三楼第五间。”
禾筝早就不是这里的学生了。
只是他们乐团曾经创下过最耀眼的历史,那间教室便一直留着。
季平舟不再多问,点点头道了谢。
电梯间就有教室的楼层指引,最高层便是乐团的排练室,踏出去,悦耳的乐器交合声被风吹出来,绵绵长长,一点点蔓延。
可他不懂这些,音乐对他来说只是无聊时候的调剂品,硬要用心去感受,还真有些难。
又走过几间无人的教室。
在田字玻璃窗前,季平舟停住脚步。
正是午间,教室通风,微漾起的风吹进去,缭绕在禾筝周身,她将外衣放在一旁,坐在椅子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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