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她也好胜,尤其在专业领域。
毕竟是拿过沉甸甸奖牌的人。
这几年也一直没落下。
没有方陆北的时候她就开着被池琛维修多次的小破车去山上练习,后来方陆北买了赛道,那里就成了她的常驻地。
这一点连司机也是知道的。
所以很平常,只当是在玩,谁都没当回事。
但在这里,有其他人跟她比,那跟自己一个人练的感觉是不同的。
乔儿的好胜心上来,抱着一决胜负的心思跟后面一台蓝色车子比赛,他们开得太快,几乎超过了限速,导致其他人被吓到,不敢加入。
常外的工作人员也在吹口哨示意暂停。
可这个时候,没有输家跟赢家出来是不会有人先停的,乔儿心知自己不是在赛道上,所以用了点以前教练教的流氓比法。忽然转速又漂移过去,一个弯,便甩了身后那辆车很远。
输赢基本也定了。
跨越过终点线时,乔儿停了车,整个心脏都在突跳着,耳边却久违的响起了欢呼声。
那是暌违几年间,她终于感到自己还鲜活的活着。
扶着方向盘,她还在大喘气。
身后的男人却从车上下来冲了过来,迎接他的是一阵嘘声,或许是输给一个女人太丢人,他不爽极了,冲过来就踹了乔儿的车一脚。
怒气横生地要拉着她理论。
她冷漠地看着他,就是一张普通男人的脸,但怒气却让五官都烧了起来,“喂,你怎么开车的,没看到那边不能越线吗?”
乔儿挥开他的手,从车里出来,取下头盔,露出一张清淡的脸,透着点稚嫩,但开车时,气质又是明艳的,她将他视作一抹空气,转身就要走。
这种场面她遇见的多了。
大多都是男人。
他们自负,自以为是女人要比他们低一等,总觉得男性的身份就已经高人一等。
所以往往输给女人的时候会气急败坏。
乔儿最讨厌这种人,也是因为这点,在国外才会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从而被害。
这么多年了,她依然无法将自己的脊椎骨弯下。
“我不是在跟你比赛,”她句句清晰,也羞辱人,“我只是来玩的,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旁边的人都听到了这话,跟着嘘声。
这么一来,男人没面子到了极点,揪着乔儿的衣领更是不放,工作人员赶来时,他已经快被气到挥起拳头。
有人来拉他,他又开口怒骂,“你们知道我是谁,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让你们这儿开不下去。”
威胁的话还是有用的。
一旁的人纷纷同情地看着乔儿,知道她今晚是惹到事了。
她却很不屑。
遇到这种情况,又痛快,好像恨不得给方陆北惹事。
“还能是谁,大家应该都看得出来——败类吗?”
都在忍了。
可周边看热闹的人还是忍不住哄堂大笑。
毕竟因为输了比赛而找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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