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单子,看清病人名字是傅玉时,心里的担忧都化作怒意。
“好端端的跟人打什么架?人呢?”
“在病房里。”赵思木指路,以为他问的傅玉。
“我问打你的人。”
“那边。”赵思木手指换了个方向。
下一秒就瞧傅燎大步冲进去,她急忙跟上:“不是你去看他干什么?”
等她走到门口,就听兰哥痛苦的大叫起来,还没探头看个清楚,傅燎就搂着她离开。
嗯?
就打一拳吗?赵思木摸了摸鼻子,不敢发问。
傅玉伤的不严重,脊椎没问题,就是力道太大,造成软组织受伤,需要静养半月。
应启站在窗边,窗户大开,冷冰冰又不耐烦的,傅玉躺着床上也跟个木乃伊样,倒不是被包裹,而是她不敢动。
瞧见赵思木和弟弟,就跟看见救命恩人一样。
“应总,今天麻烦你了,我弟来了,他会照顾我的。”傅玉礼貌而疏离的赶人。
应启听声转过头来,清冷的视线扫过傅燎,顿了片刻才点头,而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我开始同情你了。”赵思木道:“这不是高冷,是高岭之花。”
“你这设么形容?”傅玉哭笑不得:“哪有男人用花形容的?”
“你懂意思就行。”好歹是跟着四五年的下属,这态度跟欠八百万一样。
“姐,还疼不?”傅燎问。
“不疼,就是这几天不能用腰。”傅燎觉得小问题:“你开车没,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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