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门,免得同傅廷钰撞上,又是尴尬的很。
晓得沈丞安不愿意瞧见自己,不想惹得沈丞安不高兴,傅廷钰便也规规矩矩的在自己院子里治起腿来,只叫钟石时刻主意着隔壁院子的动静。
“姑娘,你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也不出去走走吗?整日里都待在屋子里,很该出去走走才是,不然啊,我瞧着姑娘你都快发霉了。”
白芍领着食盒进屋,瞧着沈丞安坐在一边的圆桌旁,身边铺满了纸张,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将散在地上的图纸全给捡了起来。
听着白芍的埋怨,沈丞安不由的轻笑:“我怎么就发霉了,这每日里不是都在画图纸吗?”
说话间,沈丞安的动作却是不停,仍是在纸上写写画画,祖母的病日渐好起来,她自然也是要打算一番分府别住的事情了。
待她们回了侯府,此间事了,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带着母亲出府住的,这可需要一笔不少的银子,总得先买个宅子吧。
前些日子,她被府中的事情绊住了手脚,都忘了给舒云阁画图纸,乘着这两日在别庄里住着清闲
,也该多画一些了。
“姑娘是在躲着傅大公子,才整日里躲在房间里不出去的吧?”白芍边捡着地上的纸张,边说道。
闻言,沈丞安的脸色便有些不大自在:“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躲着他做什么?”
“我这是为着避嫌。”
离开侯府的时候,外头便已经有了不少关于傅廷钰同沈娇婚事的传言,她可不是得避着些吗?
将地上的图纸收拾好,放到沈丞安的桌子上,白芍抬眼看向沈丞安有些无奈的道:“姑娘,那日可是大公子救了你,还伤了腿呢。”
闻言,沈丞安的脸色微变,手一抖,笔尖便在之上划出一道重重的污迹,定了定心神,将手中的笔放下,瞧着面前已然被画毁了的图纸,伸手便将其捏成了一团。
“他伤的可严重?”抬眼看向白芍,沈丞安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问。
她隐约记得,那日她头昏摔倒的时候,是跌进了个温暖的怀抱,她还以为是阿溪接住了她,原来竟是傅廷钰吗?
“听钟石说,伤的不轻,小腿上被划了好长的一道,这几日也在院子里养伤呢。”看書溂
收拾好桌子,白芍便将沈丞安画好的图纸好好的收了起来,揭开刚提过来的食盒,将饭菜摆到了桌子上。
“姑娘先吃饭吧。”
这几日沈丞安躲着傅廷钰不愿意出门,是以饭菜都是白芍拿食盒装了过来的。
瞧着满桌子上的菜,沈丞安却是觉得有些没什么胃口,伤的不轻吗?想着傅廷钰的腿,沈丞安便觉心头有些赌的慌。
他那人,多在乎自己的腿的,怎么会为了救她,把自己的腿弄伤了?看書喇
自再遇到傅廷钰时起,她便觉得他有些不大一样了,却又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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