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追问,还有谁啊?
米还多呢!
林赟越挫越勇毫不泄气,却不知,再往后,话题更是拐到天边去。
家里还有人吗?
房子也好了。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我看这姑娘俊呢。老人不知又听成了什么,竟指着时清夸她俊。
那小伙呢?林赟憋笑,顺着指陆泽衍。
小子也俊。这回她竟没听错,配得很,好好过。
噗!
听见没,让你们好好过。林赟只是打趣,却不想被打趣的两人却是真真听了进去,他们是真想好好过。
婆婆您多少岁了?打趣完人,林赟继续跟老人沟通。老伴死了四十八年啦。许是日子太长,说起老伴的死亡,老人也不见悲伤,但脱口而出的四十八年,仿佛被刻在了心上,许是一刻也不能忘。
心头微酸,林赟已然忘了他们的目的,他想陪老人说说话。
婆婆您多大了?
谢谢你们来看我。
不用谢,婆婆你身体好吗?
我中午吃的面条。
林赟跟老人进行两个世界的强行交流时,陆泽衍看了一圈,指着墙上挂的两块牌子,她家就她自己。
时清跟林赟凑上去看。
门上一张光荣之家铭牌,大家都明白,是家里有军人的意思。
墙上一张黄色的四方卡片,写着一些基本的情况,明显可以看见,家庭成员只有孤零零一个户主孙兰,年龄七十二。
两人的眼神微动,再细看这屋子,收拾得再干净,也掩盖不了它的简陋,铝合金的窗户与青瓦石房有着格格不入的突兀,墙面一片一片是雨水留下的斑驳,墙角堆着新旧交杂的瓦片,仿佛能看到屋顶上的补丁明显。
现在国家富了,政策好了,经常都有人来看我,房子也修好了,以前日子苦啊,包谷饭都吃不起,多亏了国家老人显然把他们当做了来探访的领导,拉着林赟絮絮叨叨,说话颠来倒去。
老伴走得早,他们觉得我辛苦,觉得我可怜,其实我一点也不辛苦啊。
以前他们还说要给我重新讲人家,哪里可以,他是打仗伤了身体走得早,又不是对我不好。
我现在身体也好,吃的也好,住的也好,哪都好,你们回去跟郝支书说,不要给我发钱了,我做得动,我一天做一百个扣子,能挣二十块钱哩。
老人说着掀开脚边篮子上盖的布,篮子里可不正是做盘扣的工具跟一些做好的扣子。
给你们看看老头子。老人突发奇想,说着就往篮子里翻。
掀开布料,底下一个相框,相框的玻璃擦的铮亮,黑白相片保存得很好,却也因为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而陈旧泛黄,照片上的男人看着还很青涩,白色背心破旧宽大,领口都有些松松垮垮,却不影响他的笑容灿烂。
好孩子,现在日子好了,看着你们年轻人都这么好,个顶个的强壮,老头子看到肯定也会高兴。
走了四十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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