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揽着了程驰的胳膊，道：“老公，我给你说呀，你别看吴凡凡现在是个顶流，粉丝数量很多。
但从企鹅把他从第一排拿到第二排，那就说明，他的流量，有些虚了。”
“我看，他如果不是花了大价钱买粉，恐怕早就跌落顶流了！”
程驰一愣，道：“姐，你不是在家安心养胎，怎么还有空研究圈内艺人？”
“呵呵……”
柳一菲笑着道：“圈里面哪还有秘密，你忘了你上次撞到的事情了？
既然他去了第一次，那就会去第二次，你如果想收拾他，拍两张照片，他就彻底完了！”
程驰摇头，道：“我们混娱乐圈，是来赚钱的，而不是来结死仇的！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做这种事情。”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玩的花了，自然会有掉河里的时候。”
柳一菲点了点头，见程驰没有把吴凡凡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程老师，柳老师！”
一大群莺莺燕燕，看到程驰和柳一菲，纷纷鞠躬问好。
程驰点头，柳一菲挥手，两个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往餐厅走去。
“娱乐圈越来越热闹了呀！”
柳一菲笑了一声，道：“年轻真的好呀！”
“你羡慕她们？”
程驰一脸诧异道：“这就别装了，你还羡慕她们，她们哪个不羡慕你呀？你看看你脸嫩的，皮肤好的，说你十八，恐怕大家也会相信！”
“十八肚子就大了，你欺负未成年呀！”
柳一菲白了程驰一眼，低声道：“看到没有，大家看你的目光，多了一丝畏惧。”
程驰看了一眼，道：“姐，这种畏惧，会让他们跟我保持距离，拒绝交往，我日后在圈内的人缘，恐怕不会太好！”
“要那么好的人缘干吗？”
柳一菲笑了一声，道：“大家都在一个锅里抢饭吃，你多吃了两口，别人就要少吃两口，吴凡凡惹到了你，被企鹅厌弃。”
“他们，只怕现在多高兴呢！”
程驰拿盘子要了几个菜，就拿了两碗饭和一些水果，跟柳一菲找了个位置坐下。
“姐，我看来的艺人不多呀？”
程驰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知名艺人在，不由得问道。
“下午吧！”
柳一菲笑了一声，道：“大部分艺人，都会在下午，或者晚上走红毯的时候过来，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一大早就会过来？”
程驰一愣，诧异道：“那吴凡凡，为什么过来这么早？”
柳一菲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好奇，昨天本来安排好的彩排，为什么会突然取笑？”
“啊！”
程驰惊呼了一声，果然一环套着一环。
吴凡凡不给企鹅面子，企鹅把他从第一排的位置撤了下去，化妆间也安排成了三人间。
因为待遇不符合顶流待遇，吴凡凡的经纪人大闹后台，想逼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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