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抚养待遇,到了年岁择合适的额附抚蒙,然后生儿育女,成为彰显皇帝对蒙古厚爱的工具。
可惜也没见康熙对这小女儿有多么用心偏爱。
“这也能用在这?”敏若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倒也有些合宜。不过站在乌雅殊兰这个位子上,不进则退,她只能咬着牙往前,不然难道心甘情愿地闭门守着那朱强绿瓦清寂余生?她是不会甘愿的。”
敏若盯着她看了一会,轻笑了,雅南心中便是一片的安稳。
又或者说,那不是一本册子,而是一种可怕的东西——皇权。
或者说,从始至终,在这座皇宫里,想要往上爬,大多数的人,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女子保养容颜,究竟应是为了取悦男人,还是取悦自己?”阿娜日眼中是真切的茫然,书芳轻轻摇了摇头。
这爹说实话,有和没有并无分别。
她自顾呷了口热茶,悠悠道:“我就是觉着,应该调一种新香了。”
只是有些累,但……“虽九死其犹未悔②”。
书芳提起了心,黛澜也看了过来——多是疑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情绪怅然苍凉,才合了这个时令,忽然起兴调香。
宫中已有四年未有公主降生了,如今的舒窈,是康熙实打实的幼女。
她曾会弹一点国际歌——奶奶教的,不过时隔多年,如今谱子也忘了不少,口中倒还能隐约哼出调子来。
她知敏若不信“天命”二字,因而未加赘述,阿娜日低低念了声佛,“这么多年,送走那么多孩子,我还当我早就习惯了。可如今真要散了才知道,有些事情是这辈子都不能习惯的。”
黛澜平静道:“多言数穷,不如守中。①”
无他,除了春天之外,另外几个季节那香点起来都挺冲人。
在给舒窈争取到进入火器作坊的机会之后。
希望这炉香在她此生闭眼前能再焚起一回,那样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再调一炉新的春意。
那多好呀。
敏若偶尔风雅起来,也爱合着时令调些香,春日的清雅绵绵,夏日的热闹辛辣,秋日清幽冷沁,冬日寒沁心脾——但这类香一般只会在她作画抚琴时短暂地点上一会,做附庸风雅之用。
敏若无奈道:“你们都想什么呢!”
而之所以选择以色侍人,是因为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他对女儿那点可怜的、吝啬的感情,在早年就已被用去了大半,剩下的分散给小公主们,一人也摊不上多点。
是一股极清幽浅淡的香气,在这秋日里焚起似乎有些显得冷寂了,但又莫名合这时节。
“新调的,不错吧?”敏若笑吟吟道。
以色侍人,为得到的不仅仅是帝王的荣宠,更是荣充到来之后附加的权势与荣耀。
她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扑进了敏若怀里。
敏若安抚一般地摩挲着她因有些清瘦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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