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觉得朽木真是不可雕也吧。”
这句话,启程回京那日,敏若也对安儿和洁芳说过,但事关骨肉,芽芽维持着这样虚弱病危的状态,他们又岂敢完全放下心?
芽芽如此负重伤命悬一线地回京,自然惊动了宫里宫外。而后安儿又是如此大的动作,便是从前不关注别家府上女眷的大人们也都知道了敦亲王府大格格病危,并清楚了她御赐的前因后果,知道敦亲王此刻的急切。
真担心芽芽的也不是没有,阿娜日、书芳与黛澜、蓁蓁、海藿娜这些长辈就是真切地为芽芽悬心。
芽芽因为安儿能干的缘故,从前在康熙面前也算得脸,但若说祖父对孙女的疼爱,是万万算不上的。
她边说,在炕沿那一侧的手又轻轻摆了摆,兰芳会意出去。
于是对安儿也只得摆摆手,叫他退下了。
她身上的伤已经逐渐表现有了愈合的表现,便是胸口最重的一处,也已经拢口。但她的脉象和身体状况却没有半分好转,太医战战兢兢在御前说出“大格格病症更重,处危急之时”时,似乎还被敦亲王府的冷气笼罩着。
而安儿那边,他似乎真开始“死马当活马医”了,除了对民间广求医科圣手之外,竟然还开始寻求神佛帮助,往寺庙道观砸的银钱、做的法事且不必说,就说有名的萨满至少也请了有一二十了,甚至还向康熙请旨想要延请喇嘛过府为芽芽祈福。
回京的路上,洁芳日夜不离地守在芽芽身边。这日驻跸行宫,晚晌间安儿与洁芳来请安,屋子里只有暖阁中亮着几盏灯,敏若坐在窗边翻阅书籍,这段日子反反复复“生病”折腾,敏若硬是让自己瘦了一圈以应景,安儿一注意到,不由抿了抿唇。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这里有数着呢。”
——鲁莽人人设,就是这么靠谱。
还是将安儿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叫他放心。
回到京中,各种太医、民间圣手入敦亲王府为大格格会诊,各种医治方法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然而任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将芽芽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甚至似乎因为回途的奔波,芽芽的情况好像更加急重了。
康熙的孙辈之中,最得他看重的便是已废的太子膝下的弘皙,康熙本人是说弘皙文武出众品性贵重,但必然不可能没有移情的部分,然后便是弘恪——正儿八经是他用得上的,自幼精心教育,万分看重。
安儿慢了一步,便只得道:“后面要怎么做儿子心里也有数,额娘您也放心。”
至于流窜的匪徒如何能有军中锻炼出来的强悍身手,并搞到第一手火器还拿出大把资源扶持必勒格等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静彤带着卓琅回到准噶尔部,而后准噶尔部必然有一场大动荡、大变化,但那些与敏若已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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