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快收点土,把院子里那肮脏玩意给收拾掉。”娘一指院子里那泼洒的血污道。
“奥。”我瞅瞅三巧,三巧出院去了。
“我跟强子一起收拾。”杨彪一见,快步走到墙角拿起铁锨,帮着我收拾。
“李婶,一会儿我跟强子去我外婆家一趟,成吗?”随着收拾差不多了,杨彪问娘道。
“嗯。”娘答应一声,没事人一样回屋了。
我怔愣瞅瞅,不知这又是闹的哪出。
娘这么快就好了,没事了?
“走吧,你还寻思啥呢?”杨彪催促我。
“我不想去。”我回了一句。
哪有心情溜达,我得问问娘,这以后的事要咋办?
女尸还会不会回来,苏伯伯死了,就这样一直瞒着三巧吗?
还有那个鬼男人,他到底是谁?
再有就是爹的事,好歹我要问个清楚。
“去吧,娘还有事,你过了中午再回来。”这时候,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说道。
“啊?”我瞅瞅她。
“走走走,咱两走。”杨彪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撂下手中铁锨往外去。
大门哐的一下关上了,随即里面上了插管。
“这……”我站门口迟疑。
“哎呀,你还没看出来呀,你娘那就是个神,老神奇了,走吧。”杨彪喊我。
到了杨彪家院里放下独轮车,我们两骑一台车子,出村奔杨彪外婆家去了。
“咋地了,我看三巧脸色不对,她爹咋地了?”随着出村,杨彪问我道。
“出门了。”我回了一句。
“奥,强子,那立尸虎不样的咋会跑你家去?”杨彪又问我。
“不说了,行吗,心烦!”我说道。
杨彪再没说话,猛蹬车子往他外婆家去。
杨彪的外婆住在离我们村子十几里远的千花岛村,村名很美,可惜满村子牛屎味,没见到有一朵花。
十几户人家,周边都是荒草甸子。
“外婆,外婆,我来了,你怎么样?”随着进到一个三间茅草房的土院子里,杨彪叫嚷道。
“我很好,彪子,你带朋友过来了?”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从屋里拄着拐棍走出来,满脑袋白发在风中凌乱。
“是啊,是啊,这是我最好的哥们李强,我小舅呢?”杨彪赶紧上前搀扶那老太太道。
“出门打傻狍子去了,你说他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冬季时候下雪,那傻狍子脑袋瓜往雪地里一钻,顾头不顾腚的,好抓,可这大夏天的,上哪抓那玩意去,都走了有三天了。”老太太咧开没有几颗牙齿的干瘪嘴,冲我一乐,喊我们进屋。
“真是太没溜了,你说你身体这么不好,他还敢扔你一个人在家,还没吃饭呢吧,外婆,我给你做早饭。”杨彪把老太婆给搀到屋里,他拉着我到下屋生火做饭。
是满屋的灰尘挂子,灶台破破烂烂,土坯头子都露出来了,散发着一股很呛人的陈腐味。
“我小舅叫陈千业,都三十几岁的人了,整天不务正业,连个老婆都没娶上,嗨,可怜我外婆了。”杨彪紧着咼米做饭道。
“奥。”我奥了一声,想着我自己心事。
“对了,我没看到村子里有养牛的,咋这么大牛屎味?”我突然间一声问……飘天文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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