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张一声叫道:“这么多年以来,能把我柴家事给说出道道的,你是第一人。”
“小伙子,不,大师,大师,我求求你了,救救景润,救救柴家吧,我老头子给你跪下了。”
槿叔说着,跪倒在地哭诉道:“我已经是黄土埋到脖的人了,万一哪天我走了,剩下景润怎么办,他身子骨弱,照顾不了自己,那柴家是真的断了根,灭了门呐!”
“槿叔,槿叔快起来,起来,我不是不想帮你,实在是我本事有限,刚才你也听我同伴说了,我才跟师父学了两月本事,你家这事我能看出个大概,但具体要怎么整,我实在不知道啊!”我紧着往起来搀扶槿叔道。
“这……”槿叔擦抹老泪起身,突然间两膀一用力,去推那镇尸石了。
“不要,动不得!”我伸手把槿叔拉住了。
“为啥动不得,我要推倒它,推倒这祸害人玩意!”槿叔哭叫。
“不是这样的,想一个风水局害死这么多条人命,已经不是一块石头所能镇压住的了,况且这块镇尸石经过这么多年的凶煞气侵染,早已有了血气,恐怕是成精了。”
我一声说道:“现在要有一位经验老道的风水师,来化解这石头上的血气,才能成。”
“上哪去找这样的人?”槿叔问我。
我瞅瞅杨彪,摇头。
“诶,昨晚上那个老道不成吗,我看他很有本事?”杨彪一声叫道。
“这……要不然找他来看看?”我一听说道。
自己只能看出个大概,可让我破这个凶局,我破不了。
换句话说,我也没学过啊。
而为啥我能说得这么清楚,我自己都懵逼。
反正就跟过电影一样,一看到那井口,就知道咋回事了,很奇怪!
“在哪,那能人在哪,我去请?”槿叔一听,一声很迫切追问道。
“我们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缘,当中还发生了点不愉快,要不然咱们上街找找去,反正这山城也不大?”我提议道。
“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槿叔一听,紧着往出走。
“行啊,强子,我崇拜死你了,这咋一套一套的呢,可把我给说蒙了。”随着出铁门往前院走,杨彪说道。
我卡吧卡吧眼睛,也琢磨不透自己这是咋回事?
就这样回到前院,一看门口那摇椅上空了,毛毯掉在地上。
“景润,景润?”槿叔很诧异喊。
“是坐累了,进屋去了吧?”杨彪说道。
“不可能,你们不知道,景润身子骨无力,早都不能走路了,是要有人搀着才行。”槿叔有些慌张的叫。
“那我到屋看看,看看去。”随着这叫,槿叔冲屋里去了。
不大一会儿转出来,说没有。
“这能上哪去了,就算他自己能走了,我喊他,他也该应声啊?”槿叔说道。
“门,大门开了,应该是出去了。”这时候,杨彪在玄关墙后面叫。
我跟槿叔转过去一看,那本来被槿叔给关闭严实,上了插管的大门,虚掩开了。
“这……景润,你咋回事啊,你不是从来不离院的,这咋出去了?”槿叔跑出去,冲到空旷旷大街上喊。
没有人,山城本来人口少,又大中午烈日当空的,就更没人出来了。
“鞋……那是不是柴景润的鞋子?”杨彪眼尖,指着路边一只翻转的布鞋叫……飘天文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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