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过各种惨绝人寰的事，曾经我一怒之下，还杀死过两个糟蹋妇女的畜生。

　　我想家了，可是我没有家，我上了灵山，可人去观空，里面住着耗子和蝙蝠，别无其它。

　　连师伯和静心师姐都迫于生计，都不得不离开祖师爷留下的根基，现在还有什么比生计更重要。

　　转了几天，最终，我只能回到落凤山下的落凤寨，我想念我的嫂子。

　　嫂子是没有见到的，我看到了贱狗和武土根，贱狗长得很壮，很像当年的妮娃哥，已经有十二岁了，他现在可以上山掏鸟窝，下水搞鱼仔，完全可以帮武土根做不少事了。

　　对于我和费三娘的到来，他反复地问武土根，爷爷，这个人真是我的叔叔么。

　　武土根呵呵笑道，对啊，这就是我常和你说起的问天叔叔，没有他就没有你，你要感谢叔叔。

　　本来按关系，贱狗要喊武土根外祖父的，但武土根无子，所以，在农村改喊了爷爷也是很正常。

　　我摸着武贱狗的小脑壳，说道，我就是问天叔叔，叔叔回来看你了，你要听爷爷的话，快快长大。

　　武贱狗抬起了小脑壳，问道，叔叔你看到过妈妈么，她很久没有回来了，我想妈妈。

　　我无声以对，嫂子，在我的心中永远有一根长粗辫子和鼓鼓的胸脯。

　　武土根叹道，等革命胜利了，等日本鬼子都死绝了，你妈妈就回来了，孩子你要快长大，长大了去杀他狗ri的日本鬼子。

　　……………………

　　早饭过后，我带着费三娘去看望了师父玄道子的坟墓，并不远，就在后山的小树林旁边，在师父的坟前，费三娘久久不能言，或许她对我师父有很多话说，当然更多的是责备，责问他为什么明明喜欢她娘，却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出来。

　　秋风起，树叶黄，落叶亦无可依托，风扬叶起飞满天。

　　这是一个如诗如画和季节。

　　我与费三娘手牵着手走在山林中，在一处小石头处，费三娘停了下来，反过来来将我抱住，我感受到了她结实的身体。

　　这些年，我们一起行走，她长得健康美丽，已经到了瓜熟蒂落的季节，身上一直发着诱人的清香，而我，除了鼻子里是她清香，就连心里也是她的清香，一向喜欢看美女的我，眼中只有她。

　　费三娘喃喃地说道，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喜欢上其它的女人，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们不能走你师父和我老娘的老路。

　　我知道费三娘这话的含义，也知道上一辈的怨恨情仇和荒唐。

　　我用力抱紧费三娘，闭上眼，在她的青丝边吸了一股清香，我答应着你，我们不分开，我命格改变之时，就是我娶你之日。

　　良久，费三娘突然推开了我说道，你可以下阴间问一问啊，阎王老子不是还欠你一颗还阳丹么，行走这么多年了，你一定要好好问问一阎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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