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满意：“这树叶怎么没有叶脉？”
谢晋无语道：“叶脉就吹毛求疵了吧，难道要一根一根去做吗？而且这么大坨的树叶不能一次性建模，我们拍了足足三百张树叶的照片，才建起树冠模型呢。”
“能有自动建模让你们偷懒就够幸运了，”楼清焰无奈，“放到一年前，你给我一天建起这个模型试试。”
“都是老大的功劳。”谢晋适时拍马屁。
“写一个ai程序自动生成叶脉，很难吗？”楼清焰不吃这套，“其实树叶也可以自动生成，一个gan就完事，不会写？”
“会倒是会，一时没想到……”
“要我强调多少遍？智能理念是基础，要把它放进你们的脑子里，不要等到写ai程序的时候才想起它。3d-gan那么前沿的东西，多少实验室还在苦苦钻研，我都教给你们了，你们呢？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谢晋被训得有点蒙，一时只知道羞愧低头。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悟了一样，脸上竟带出点喜色。
楼清焰更气了，“干什么，说你你还高兴上了。”
“老大，这是你第一次训我，第一次！”谢晋可激动了，“你知道吗，对人有期待才会对人有情绪，不管是欣慰也好生气也好，这是第……”
他看着楼清焰的表情，语气慢下来：“这是第一次，你对我们有了期待。”
楼清焰一怔。
谢晋没敢多说，马上转移话题道：“程序没什么漏洞吧？还有哪里要改吗？”
“……没什么，”楼清焰说，“没有要改的地方，反正是开源程序，有bug就让别人补吧。”
开源程序反倒是有bug才好玩，尤其终点引擎这么牛逼的程序，找到bug填补代码库的过程，绝对能给程序猿们带来巨大乐趣。
“真的要开源？”谢晋有点心疼，“当然我是很乐意拥抱开源，但终点引擎对传统图形算法的颠覆太大了，还有那么多新算法……”
楼清焰考虑了一番：“我们一步步来，先把改良的算法开源。”
“那新算法呢，就不开源了？”
“不，”楼清焰慢慢说，“我要你们把新算法写成论文，哪篇论文发表，就开源哪一部分。”
谢晋瞪眼，“、写成论文？”
“物理模拟至少五篇，实时光线追踪至少五篇，”楼清焰掰着手指头算，“其他方向的再来两篇，数学公式推导就来个七八篇……二十篇能凑出来的吧？”
谢晋一个踉跄跌到沙发上。
“不是，老大，老板！你以为写论文是写作文吗？”
“有数据有成果，写不了论文吗？”楼清焰反问，“一个星期写一篇，你们八个人不就是八篇？这是铁定能上sci的级别，实时光线追踪说不定能够一够sce，白送！不要？”
“别别别，顶刊我们是不敢想，”谢晋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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