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山村只有一山之隔的邻村,有一位农户家近日来在雪地里捡了一位重伤的姑娘,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不像是生活在这村野之人。
农户家里只有三口人,唯一的大儿子在当地县上给人家做工,几乎一月一回来给家里添置柴米布料,上了年纪的老两口生活在村上,种种小园子养了几只鸡鸭鹅。
“老头子,你说这姑娘究竟还有没有的活?”老『妇』人满头花白身子骨怪结实硬朗,提着一壶烧满的开水进屋里来给老头泡茶喝。
老头坐在凳子上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道,“昨夜不是让村里的刘大夫来看过了吗,『药』也已经给换上了,能不能就听天由命吧。”
老『妇』人冲好了茶也跟着坐下,不由得惋惜起来,“多年轻的姑娘啊,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惜了啊,可惜了啊。”
“咱们该做的也都做了,就当是为咱儿子积福,保佑他在县城里做工平平安安,不出什么事就最好了。”老头呷了一口热茶,赶紧吹了吹。
“你是在哪捡的这姑娘,大冷天的。”老『妇』人好奇问。
“哎呀不是说了吗。”老头放下茶杯,有一秒感到急躁,“昨个傍晚我恰好去青山村老李头那拿东西,上个月月底咱儿子不是没回来吗,工头没放假,说是让老李头儿子一并给捎回来的一袋米,谁知道我回来路上看见像是一个人躺在雪地里,那血直往外流,地上的白雪都给染红了呀,那个吓人呢,我见那姑娘还有气,一心想着救人就赶紧给捡了回来。”
老『妇』人听了更是疑『惑』,“这是哪家的姑娘,咋出现在咱们村子附近,莫不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姑娘吧,万一要是有人寻来……”
“就你担心的多,哪来的人等人醒来一问不就知道了。”老头急躁道。
夜『色』渐晚,宝璐觉得自己睡了好长一个觉,『迷』『迷』糊糊醒来时只感到胸口疼痛不已,才想起来自己被一剑刺中胸口,滚落山坡,小姐,小姐怎么样了!
宝璐试图起身来,情急之下似乎撕扯到伤口,疼得她直咧嘴倒吸冷气。
此时的屋内,老『妇』人和老头正围坐在火炉旁吃晚饭,用熬的猪油炖的菜可香可香,宝璐的鼻子周围都是这种香味。
“哎,老头,你看是不是醒了!”老『妇』人惊讶地放下碗筷,老头也跟着一并起身过来床前查看。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宝璐无力的开口说话,因为先前失血过多唇上毫无血『色』。
“姑娘你不记得了吗,你受了伤躺在雪地里。”老『妇』人对她说。
老头赶紧询问,“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方,告诉我们好托信给你的家人来找你。”
“小姐…小姐…”宝璐一个劲呢喃,她要去找小姐,可是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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