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英俊,又腹有诗书,经历了些许江湖风雨气息,更添成熟男儿气息。
莫说那些女鬼狐妖了,只怕是天上仙子,见了我也是一个个情难自已,把持不住。”
此时此刻,说出这番话后,苏东山恍然觉得这才是自己,才是前世的自己,才不违本心。
再说了,说话的跟听话的都是光棍,吹牛也不上税,还不想咋吹就咋吹?
柳南舟呵呵一笑。
“你懂个锤儿!
哪个女人会喜欢生瓜蛋子?
要选也是我这般成熟稳重,知冷知热会疼人的。”
苏东山侧身作呕吐状:“哪个女子瞎了眼,能看中你?
人家图你什么?
图你胡子长,不洗澡,身上味道大?”
柳南舟嗤笑一声,挺了一挺:“肤浅,岂不闻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内在。”
“比如说?”
“不足为外人道也!”
“呵呵!”
“呵呵你个头啊,今晚增开一个洞府!”
“昨天不是刚开?”
“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凑足一千之数?
你爹说了,开辟洞府让你听我的。
况且昨日刚开的不是没什么问题?
可以尝试加快速度了。”
“柳叔,不是说好了勘验我新琢磨出来的‘音’、“酒”组合神通吗?”
“这荒郊野岭的,连个鬼影子都不见,怎么试?
少废话,先开洞府,都够九百之数了,还没有发现本命神兵。
再发现不了,你就只能当个纯儒了……”
……
月明星稀。
老鹊呀呜而鸣。
地上树影斑驳如鬼爬。
荒山古观,破门烂窗。
观内有火一堆,火堆上加着瓦罐。
瓦罐里飘着混合着野味跟野菜的香味。
火舌舔着瓦罐,呲呲作响。
苏东山坐在一块石板上拿着树枝写字。
柳南舟一手持木棍搅动锅里肉汤,一手持酒壶,嘴里嚼着什么,嘎嘣脆。
“柳叔,你看我这个字写得如何?”
柳南舟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撇太长了。”
“那我重写。”
苏东山也不涂抹,直接在旁边又写了一个。
听着柳南舟嚼得响,他伸出另外一手,“给我些。”
柳南舟轻捻指尖,落了两颗盐焗花生。
“就两颗?”
“只剩这么些了!”
柳南舟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这才摊开手,果然只有四五颗。
“多乎哉,不都矣。”
苏东山暗戳戳将花生放在嘴里,继续写字。
不当人子!
柳南舟瞥了一眼庙门处,眼睛一亮。
哦豁!
三人出现在庙门前。
一男两女。
男人紫衫,手拿一柄折扇,长相……
老子看男人干什么!
至于二女……
一个身穿红装,胸前浮夸。
嗯,很浮夸!
腰间束一根毛茸茸的腰带,也是红色,十分别致。
另一女子身着绿装,神色清冷,映着火光依稀可见额头黄晕。
前不凸,后不翘,无甚妙处。
柳南舟盯着红装女去看,抿了抿嘴,不知是咽酒还是咽口水。
红装女却没搭理他,只是盯着苏东山去看。
似没想到这荒山古观竟有少年郎。
青装女子皱眉,面露厌恶。
紫衫男子折扇一拢,抱拳道:“两位兄台,夜路难行,我兄妹三人想借此地歇脚,不介意吧?”
柳南舟摆手:“随意,我二人也是借宿。”
紫衫男子道了声“谢”,带着二女在观内另一边歇脚。
红装女人晃晃荡荡走了过来:“这位大哥,借个火可好?”
柳南舟笑道:“借火而已,姑娘自取。”
红装女子弯腰去拿柴火。
一角春光泄。
柳南舟趁机往某处饱满死死盯着,“咕咚”咽下一口酒,伸手挑了一根燃得最旺的柴火,递给红装女子:“姑娘,拿这根,容易点着。”
红装女子赶忙称谢,伸手去接柴火。
柳南舟趁着递柴火的机会,在女子手上捏了一把,笑得十分满足。
且……十分淫,荡。
苏东山别过脸去。
他娘的,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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