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似有盈盈泪光,
“夫君这般说,倒是妾身的不是了,今日瞧着夫君与
那贼人拼命,妾身只要想起,便是一身冷汗,一想到夫君昔年征战沙场,那情形,想必比之今日还要惊险,妾身就不由得腿发软。”
一贯跳脱的李漱此刻也连连拍着胸口道,
“是了,长姐说的不错,今日幸有夫君与那薛礼神勇,若不然我等岂非是要遭那些和尚的毒手!这些和尚当真可恨的紧!定要让阿耶将他们碎尸万段!”
陈宇家乱哄哄的,而李二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李治回到东宫,李恪当即就进了甘露殿,把刚才的事情一说,李二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拉过李恪来,
“恪儿可是说,在那会昌寺,竟有僧人刺杀稚奴?”
李恪忙连连点头道,
“阿耶明鉴,儿与稚奴同去祈福,岂料遭寺中僧人伏击,若非子寰与仁贵神勇,想是今日难以脱身了!”
李二大为震惊,没想到在皇城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又看向李恪道,
“稚奴呢?可无恙了?”
李恪点头道,
“稚奴已然回东宫歇息了,怕是今日受了惊吓,子寰也被那贼人所伤,儿已经请太医署前去诊治了。”
一听陈宇手上,李二更愤怒了,拍着一旁的柱子吼道,
“究竟是何人,意欲对太子不轨?匪首可擒住了?”
李恪邀功似的点头道,
“到底是子寰神勇,亲自把匪首擒获,如今正关押在大理寺,听候阿耶发落。这匪首不是旁人,竟是当日废太子豢养的男宠,名曰辩机。”
李二眼睛翻着天,想起来了,这辩机在京中名声不小,小高僧的名气使得他在出入东宫也有数年,李承乾被流放后,本着宽厚待人的原则,李二把他放回了会昌寺,想不到今天竟然行刺了太子。
“放肆!这辩机昔年与高明厮混,朕既往不咎,今日竟然犯上作乱,恪儿,去,知会大理寺,朕明日要亲自审问他!”李二暴怒了起来。
一旁的长孙皇后也扶着心口,脸色苍白的上前道,
“二郎且消消气,为这贼人气坏了身子不值。”
李恪从甘露殿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李二也就没去东宫,第二天去东宫看了看李治,幸好,李治的精神状态不错,甚至还笑嘻嘻的和李二说,想和陈宇学武。
李二大是欣慰,摸着李治的后背笑道,
“好好好,稚奴年岁也大了,是该好生学些武艺,朕像你这般大时,早就披坚执锐,上阵击敌了,稚奴自行去寻子寰便是,如今子寰也任着太子少傅,自当教习与你。”
而辩机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被陈宇打断的小腿当晚就肿的老高,大理寺可没人会给他救治,就这么把他往牢房里一扔,李二一来,又命人大刑伺候,辩机虽然嘴硬,但哪里熬的过大理寺的刑具,当即吐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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