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傅声。”
姜糖瞳孔一缩,捏住傅灵均衣袖手指节因用力发白。
这什么情况?!
虽然他看原文不多,但他歹也知道封印傅灵均五位道圣中,江长远修为最高,燕从西次之,其余几再次一等。
傅灵均换这张脸见过燕从西和江长远,他们都没有认出傅灵均来,淮守心怎么认出来?
就靠今日那一顿饭?
姜糖被吓手心冒汗,傅灵均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态自若地看向淮守心。他将自己袖子上那只因紧张汗湿小手抓下来,握在手心。
像是在安抚姜糖情绪。
淮守心目光如炬,视线在傅灵均那张幻化脸上停留很久:“若不是……我倒认不出你来。”
他说完这句话时,似乎想再喊出一个亲昵字来。可他张张嘴,最后只叹一声。
姜糖半个身子躲在傅灵均身后,偷偷瞧一淮守心,稍稍松口气。
这个开场白,倒不像是要打要杀样子。
傅灵均下巴微抬,双眸幽黑冷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淮守心沉默。
他看看站在傅灵均身边姜糖,有他们交握在一起手,皱皱眉。
姜糖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出去,可傅灵均感受到他闪躲,比方才用力度稍大,将姜糖手紧紧握住。
不疼,但挣脱不开。
“想说就说。”傅灵均轻哼一声,仿佛前这个十分不屑。
可姜糖却觉傅灵均现在态度简直称上“和善”。
大佬从不与磨叽,无论是在面敌,是面那些聒噪小辈们,他不愿说话便不说,从不会摆出现在这“我虽然很不厌烦听,但你如果想说我也听以听”态度。
这态度让姜糖心中疑惑深。
按理说,淮守心作为当年封印傅灵均道圣之一,他和傅灵均关系不应该是那剑拔弩张、你死我活么?怎么一个想来套近乎,另一个嫌烦却不撵,有点类似……一个苦口婆心严肃家长,面一个战力爆表管不住熊孩子。
“我与你父母是旧识,你曾唤我一声伯父。”
淮守心下一句话,立刻让姜糖整理清楚刚才奇怪和谐是怎么回事。
“你闹出那么大动静,想必是愿意来找我……”
傅灵均冷漠地打断他:“我向来不知收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淮守心被傅灵均这句话噎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原本就见有外在场,很多话都不愿多说,被傅灵均一呛,是连原本想说话都不想说。
空气忽然变十分安静。
姜糖觉怪尴尬,且确认淮守心不是要和大佬喊打喊杀之后,他觉自己留在这里会耽误两位聊天,就踮踮脚,靠近傅灵均小声说句:“你们聊。我先,回去。”
抽手,是抽不动。大佬半点要松开他意思都没有,看着一脸便秘淮守心说:“就在这说,不说拉倒。”
姜糖甚至在国字脸淮守心脸上看到独属于刺鲀气愤。
半晌,淮守心气呼呼地从纳海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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