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连忙回过神道:“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大家都各退一步收手吧。”
虽然内厄姆的猝起不意让他有些惊讶,但结果呈现是一场完全的碾压。
这不由得使他也对内厄姆有了一些改观。自己的钱或许花的还算值,前面的失利和内厄姆的桀骜不驯也能够接受了。
財津脸上隐隐有些扬武扬威,却顿了顿充当和事人道:“这样内斗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
欸?
沐子呆呆地把紧急抢救起的玉米甜汤重新放回到出奇干净的桌面,其他的菜还有碎掉的盘子在地上混做一团。
她不太理解友田为什么会突然对財津董事会长的保镖出手,而对方亦回以如此强烈的反击。
而且中东有保镖集团吗?这个内厄姆现在怎么看都更加像是恐怖分子,一言不合就要割头的那种。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友田,他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之后,终于还是收起了手枪。
即便財津和内厄姆离开后,众人也未从震惊的情绪中摆脱出来,如果说舟茂是財津杀的话,哪天这个唯利是图的董事会长会转头杀了他们也说不定。
这场冲突说明友田先生其实也很难从財津手中保护他们,浓重的不安全感使得水倉心神难定,连被支走的未梨回来也并未能发觉。
一会后他才转头问道:“沐子,你是怎样打算的?”
他并不认为红叶会相信老者的话,如果说有危险,她也应该是一样,别看財津对她态度十分和煦,利用她后抛弃也只会是晚一点而已。
沐子镇定地将甜汤喝完,“既然他这样说了,还是去调查一下吧,剧院里的情况。”
未梨一脸懵萌地看着乱糟糟的场面,还有一时间静默无言的众人,乖巧地没有说话,直至透窗的光线完全消失。
接近深夜,游轮上的乘客们向一个地方涌动时,那便昭示着戏剧的新一幕即将上演,沐子也匆匆迈着脚步跟在了队尾,在摩肩接踵之中好奇地打量着一张张惶恐不安的面孔。
他们仿佛是没有狱警的押送,却自觉地走向刑场的死刑犯,最让她目瞪口呆的是,袭击水倉桑的那群怪人竟然也混杂在队伍中。
他们形容枯槁,眼绽绿色幽光,一路如同赶赴圣地一般顶礼膜拜,走一步路都五体伏地,将头重重磕下,即便有地毯的存在,不一会儿额上也出现了血迹。
但流血了这群以志真潤为首的人反而手舞足蹈地更加兴奋,似乎是将疼痛连同血液都当成了某种被认可的圣礼。
注意到沐子的目光,志真潤转过头来温和有礼地朝她点了点头,沐子连忙收回目光打了一个寒颤,问题人群她见过不少,但到这一个地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更加妖艳的是不远处身穿粉青色薄纱的一群人,里面几乎都是年过花甲的老者,无论是几乎没有被得到遮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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