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装箱,这种停留在原地的东西,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准备在任何情况下离开。
尽管理惠觉得自己应该占据了主动,但依然感觉在他起落的手术刀下,善恶黑白于这此处似乎全部停滞了,一切都只剩下了东天王的意愿。
为之后该怎么办头疼时,她忽然发现了箱壁上夹杂在药品间一张张写着十七音俳句的纸笺,脸色微松好奇地转着打量。
‘白日鸡蛋食,中午拉面饮,晚上未思明’
这啥啊!
理惠脸上一黑,这种句子,竟然还隐约透出写的人当时一定十分认真。特别是笔划转折处的那种抑郁顿挫,仿佛有一个端坐着持着毛笔绞尽脑汁的身影。
竟然还标了非卖品,去死吧,真的。
她转头又看见一张。
“天色层层如白溪,花彼岸,送舟归去”
嗯.........理惠抿唇眯起了眼睛,水平波动也太大了吧,真的是一人所写吗?
不过要真是一人所写,更加飘忽不定的说不定是心情,与前一张不同,这张隽伤优美的字帖标价仅100円,仿佛不愿再携外物,和世间断舍离一样。
她又看了十数张俳句,生活中的琐琐碎碎恩恩怨怨,全都写在了纸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位友人的影子。
理惠想到那天前倾着仿佛和这男子在笑谈些什么的沐子,猜测着哪张写的是沐子妹妹,便听到了身边响起了脚步声。
原来是健太伤势已经被处理好,二階堂走了过来。
“更喜欢哪句?”
修长的手从滑落的和服袖下展露出来,指点在她最先注意到的两张上。
这让理惠不由得怀疑其在救人时根本就是在一心两用,从后面注视着她。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指在后一张上。
二階堂托着下巴,沉思的目光从俳句逐渐转移到理惠的身上,“不恋生,却买死吗?”
生死?从哪里可以看出来生死的?
不买死,逼着她饮拉面吗?
理惠忍住打人的冲动,“你第一张标了非卖品的吧,不更贵吗?”
二階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般人会这样想吗?标了非卖品,自然是准备送与友人。”
理惠呆住,好像也有道理的样子,就不知道哪位友人是这位倒霉蛋。
“刚才的话或许有些冒犯。”
他轻声慢语道:“但如您所见的缘故,我对于生死之事十分敏感,因此有些许奇特的本领,比如可以从人的步声中听出他身边的生命消逝。”
“会有这样的事情吗?”理惠一脸怀疑,在她这个刑警看来,即便是特别亲近的家人,稍微换双鞋的话,连是谁都分辨不出来了吧。
二階堂只是凝视着她,“在红叶那看见您时,您的脚步声还十分轻快,如若对世事不曾怨悔,现在,却有些拖泥带水的沉重。”
他忽的顿住,简简单单地问道:“您最近杀人了吗?”
正常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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