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前：“我就不去了。我在这给你把风。”她还叮嘱说，“没问题的话，就不要拖拖拉拉。”
“嗯。”他关上了门。
倪燕归停滞的思绪这时才活络起来。她忘了纠正他，她那方不是“女朋友”踢的，因为两人快要成“前任”的关系了。
经过一场打斗，倪燕归的腰带有些松了。古装繁缛，她把衣襟别来别去，再整了整腰带，摘下了尼姑帽。头发散『乱』。她扎起，绕几圈盘成团，再戴上帽子。
好一会了，陈戎没有动静。
她暗忖，怎么弄这么久，是站不起来了吗？
她来来回回踱步。裙摆太长，差点绊住了她。她提起裙子，卷几下，用腰带箍住了。古时襦裙，变成了九分裙。
步子踱了几圈，她忽然想到，之前那些网站广告，个个夺人眼球，刚才应该推荐给陈戎的。
走廊另一端突然传来了男人的音：“哎，对，我回来拿资料。好，我让学明过去。”
来的是一个老师。
倪燕归敲了敲洗间的门，问：“陈戎，完了没？”
没有回应。
学来洗间不是稀奇事，但如果被老师撞见，学在里这啊那的，就尴尬了。
倪燕归推开门，迅速闪去，轻轻关上门。她低喊：“陈戎？”
第一个隔间里响起“嗯”的应。
她靠近那扇门板，说：“快点，有老师来了。”
话音刚落。老师越走越近：“是啊，时间很赶，年前完成吧。”
来不及出去，倪燕归连忙要躲去第二个隔间。
陈戎突然开门，将她拉了去。
隔间关上。
老师走来，电话在继续：“幸好今年过年比较晚，否则我也愁啊。”
洗池的水龙头被打开，水柱“哗哗”直流。这个过程，老师都在说项目内容。之后，他人出去了，音响在走廊，还在讲电话。
倪燕归绷紧的弦放松下来。
隔间是无障碍设计，2000mmx2000mm。很宽敞，是个可施展拳脚的空间。
但她贴近门板，把余下的空间让给了陈戎。她说：“等老师走了，我就出去。你继续弄。”
陈戎站在她后：“弄不出来。”
她忍不住，低下头去看。
他没有脱裤子，只解了拉链，向外『露』着狰狞野蛮的件。
看几眼没事的，又不是没见过。倪燕归咳一下，说回正事：“这是……没问题了？”
“有问题。”陈戎沉下，压抑着什么，“弄不出来。”
“为什么弄不出来？”
他呼了口气：“没有刺激。”
也是。“对了，上次你给我弄了个广告拦截，记得吧？我给你放几段小广告，想要什么刺激，就有什么刺激。”
倪燕归拿出机，关掉拦截软件，直奔颜『色』小广告。
“你提醒我了。”陈戎也拿出机，点开了相册。
她瞥一眼，略有讽刺：“不会是把小广告截图了吧？”真是庸俗。
话才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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