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吹拂起来,蓝白的校服没拉拉链,鼓起风,像是鸟儿的翅尾,灿烂轻盈的随时要飞起来似的。
不过那天他们还是迟到了,正好是班主任的课,老班很生气,杀鸡儆猴,没收了饮料,还罚他们在讲台旁边罚站。陆庸觉得连累了沈问秋。
班主任一转过身在黑板写字,下面几个男生就对沈问秋做鬼脸,沈问秋当然也跟他们挤眉弄眼,做了个特别丑的鬼脸,故意想逗损友笑,好拖他们下水。结果她们忍住了,陆庸是第一次见,没忍住。
因为他笑出了声,又被老师抓个正着,不但罚站,还得写检讨。
周六放学。
陆庸听见有人问沈问秋:“明天去滑冰场玩吗?”
沈问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去,我要补课。”
那人说:“你成绩那么好,你补什么课?”
沈问秋撒谎撒得像真的一样:“我还没考第一呢,还能进步,为什么不补课?”
对方只好让步:“你怎么那么多课要补?拿今晚吧,你都鸽了我多少回了?”
沈问秋无奈,挥挥手:“行吧行吧。”
陆庸意有所想,沈问秋已转向他,飞快地对他眨了下眼睛,抛去一个狡黠带笑的眼神,像在说:记得我们的秘密约定哦?
陆庸觉得心尖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脑袋也再一次变得晕乎乎了,他只得低下头,不知所措地往书包里猛塞东西。
优越感在胸膛里疯狂膨胀,像填不满,又像填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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