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近过的女子,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啊,没有一个活口,我爹将我卖给钱老爷做妾,我就没有活路了啊,阿砚!”
时砚越听越觉得奇怪,这钱老爷克妻的名声他是听过的,只不过他从不当一回事,现在听起来,就更不像是天灾,实乃人为。
不过别人家后宅的阴私事,跟他
没什么关系罢了。
时砚可没错过柳云函看他时恶毒的眼神,就这水平,还敢跑来利用他,还是太天真了。
于是时砚轻轻撩起眼皮,问柳云函:“所以,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你是想用下跪来逼我救你?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你不值钱的跪一跪,就能答应帮你呢?你又为我或者为我们贺家做过什么,值得我帮你的?”
柳云函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这次表演的更加真情实感:“阿砚,可我爹将我卖给钱老爷做妾,起因就是你答应我爹要给他五百两银子,却骗了他啊!”
时砚简直要被这女人这种“只听见自己想听的,只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精神给震撼了。
“呵,你爹告诉我,要带着你去衙门告我强、奸你呢,我要是不想吃官司,就要给他五百两银子,你说你爹他凭什么值五百两银子呢?跟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要五百两银子做什么?棺材板儿还缺两块儿木料凑不齐吗?
你说我好好的下水救个人,自己差点儿搭上一条命,还救错了不成?当初就该让你直接在河里淹死才好,是不是?”
柳云函还没说什么,之前进来的两个男子中,一名青衣男子站出来,指着时砚大声呵斥道:“简直欺人太甚!小人心思!这姑娘爹做的糊涂事,为何要牵连到这位姑娘身上?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你竟然没有一丝同情心,还落井下石,简直枉为人子!”
时砚顺着那根手指缓缓抬起头,平静道:“请问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青衣男子倨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启明是也!”
时砚问的仔细:“可是刘县令的刘,承上启下的启,明日的明?”
和刘启明一起来的白衣公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再现一样,眼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青衣男子虽觉奇怪,但依然仰着下巴,满脸骄傲道:“正是!”
时砚:“极好。”
转头对站在柜台前的小五道:“研磨。”
起身在柜台下抱出整整齐齐十几块儿大小一致的木板,挑挑拣拣:“唔,刘公子的气质,最适合这块儿了,轻浮,愚蠢。”
话不多说,拿起那块儿木板,一阵笔走龙蛇,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的
时候,将木板交给小五:“拿去,找个凳子,支在门口。”
白衣公子跟过去一瞧,这次嘴角也没忍住,直接开始抽搐,只见上面写着——刘启明与狗不得出入。
和之前的那块儿“张启寻与狗不得出入”一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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