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交替,泛着紫意的橘红色晚霞和透如薄纱的月光相互融合,一起洒落在天边如驼峰般连绵起伏的山峦顶端,将冷的灰岩和荒芜的土黄染上一抹跳跃的颜色,神秘而壮丽。
一男一女两名修士悬浮而立,隔空相望。
殉榜最后一名和问榜第一名之间的战斗,哪怕并未刻意宣传也足够万众瞩目,不知有多少双充满着贪婪的眼睛隐藏在黑暗处,就等他们两败拼成俱伤,好上前捡个便宜。
女子身着半透洒金纱衣,仿佛天际星辰坠落亲吻她瓷白肌肤。不染尘埃的双足赤/裸,纤细的脚踝处扎根着一株娇艳滴的蔷薇。花团锦簇的藤曼顺着她笔直的长腿盘桓而上,最后隐没于裙尾。
女子先是欠了欠身,紧接着,红轻启,含笑的声音如擅歌的海妖般婉转魅惑:“古昔少爷,您真是奴家见过最有趣的人。连在诸天战场这等污秽之地,都讲求个光明正大。”
“您就不怕你我鹬蚌相争,最后却被那渔翁得了利去?”
莲步慢移、踏空而行,女子将距离拉近些许:“依奴家看来,倒不如你我强强联合。”
蕴着寒光的视线扫视一圈,看向对面男子时却又换回那副娇柔姿态:“先将这群看热闹的扫荡一番,然后~”
丝帕轻掩秀口,绯云浮上脸颊,女子故作羞窘:“然后,共赴巫山云雨。”
“奴家保证,定不会一次就将你吸。如您这般面庞俊朗、身材伟岸的俏男子,奴家才舍不得让您就此枯萎了呢。”
古昔木着一张轮廓分明的冰块脸,吐出九个字:“扶迎柳,你是不是有病。”
用的还是肯定句,显然已经在心中给这位殉榜最后一名盖了章。
扶迎柳似是受了锥心之痛般捂住口,弯叶似的眉微微蹙起:“您说的对,奴家正是病了。害了相思……”
可古昔却没心思同她扯闲话,长戟直刺出去,不及眨眼时间,那戟便仿佛刺破空间般出现在扶迎柳面前。
古昔身负吉量血脉,在空间一的造诣和天赋,同境界无人能敌。
能跻身殉榜,扶迎柳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长袖翩跹,轻描淡写地挡下了古昔的攻击。
“古昔少爷,您真是好狠辣的心肠,一点儿都不疼惜奴家。”
扶迎柳嘴上哭诉,反击却是毫不留情。缠绕在腿上的蔷薇花枝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抽芽,转眼便泛滥成汪洋的花海,攀附在刺枝上的蔷薇绚烂近妖,腥红仿佛滴出血来。
在远离战场的一小片衰败的古木林中,其中一棵三人环抱的枯树表皮裂,一黑一金两只眼睛正透过手指宽窄的缝隙窥视着外界的动静。
抖了抖被修灼炸毛的耳朵,事到临头,练溪川有些惴惴不安:“修修,你确定他们能把玉匣震出来?”
“如果震不出来该怎么办?如此绝妙的时机,可不好找了。”
蹲坐在练溪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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