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二叔公连声叫好:“好,好,好,我们福州陆氏,总算又出了一位人物,哈哈哈”
一个州府的民团总练,算起来是从七品,
从七品也是官,福州陆氏上一任有官身的人,还是洪武年间的一个举人,只做了一任县令,因为不会变通得罪上司,任满后一直候补,可惜一直闲置,直到致仕。
委任状传到庆二爷手里,庆二爷小心翼翼摸了摸委任状上红色的官印,一张老脸都笑开花:“快让人备祭品,这事一定要给先人报喜”
“上午拉了两扇肉回来,再抓些鸡,摆个喜席,大伙一起乐呵乐呵”肥伯眉开眼笑地建议。
“对,一定要摆席,值得庆贺”
“好啊,吃喜席罗,吃喜席罗”孩子们听到可以吃席,高兴一边拍手一边叫。
那张委任状一直在众人手中传递,在场人都沉浸在喜悦中。
族长当官了,族人也面上有光,
要知陆长乐连二十岁还不到,不仅年少有为,还未来可期。
福州陆氏的人高兴,陆长乐心情更好,
看着长乐县城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范氏商行,范三拨,是时候算算总帐了。
陆长乐荣升福州民团总练,福州陆氏大喜,当晚杀羊宰鸡,大摆宴席,
因为高兴,也难得放纵一次,很多族人都喝多了,
有细心的族人发现,作为主角的陆长乐很克制,喝得不多,
一散席,就拉着几个族老、房头还有甘辉进了祠堂的后堂开会,
后堂的灯到了二更天还亮着,也不知在商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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