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道中若非有你,我恐早便死于假元池等人手中,甚至还会清白不保死得极其窝囊。我并非知恩不报之人,定会想办法拿到血灵芝救你,也算报你救命之恩。”
“我听公主的意思,倒是想和我清账?”月玦将身上披裘解开拉下衣襟,“那这个公主要如何偿还,难道男子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吗?”
看着月玦指着他锁骨上的淡淡红云质问她,秦楼安顿觉面如火烧。
这几日随着她的身子渐渐恢复,在铁牢中发生的事也逐渐串联慢慢清晰...秦楼安将手中汤婆子塞进他怀里一把将他扯开的衣襟阖上。
“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以身相许为本宫生儿育女?”
月玦闻言看了眼手中汤婆子,又看了她一眼后像是在认真思考。
“倒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公主要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秦楼安眉头顿时突突直跳,她不过是认为月玦一定觉得此法荒谬会回绝得直截了当才如此说,谁承想他竟真的要考虑要不要以身相许。
虽说她身为公主招个驸马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月玦的身份未免太过特殊。
秦楼安灵机一动:“本宫给你时间考虑,你也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为我生个一儿半女才行,不然本宫可不会要你哦。”
男人总不能生孩子的,就算月玦医术再精妙也不能逆天而行。
见月玦剑眉皱起有些茫然,秦楼安得意一笑,抱过汤婆子后便沿着来时的脚印回了自己的禅房。看着渐行渐远的高挑身影,月玦将披裘重又拢上.
“好像确实是要好好想想..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
“喃喃什么呢?”
玩得酣畅淋漓冒了一层薄汗的谢容回来便见月玦站在门口丢了魂儿一般,他在月玦眼前挥了挥手,却听月玦淡淡说道:“在思虑人之先祖女娲造人之事迹。”
...什么乱七八糟的?谢容叉着腰看着月玦转身进了屋里,十分不解地摇了摇头。
秦楼安方回禅房不过片刻,粉黛便急急忙忙回来说司马赋及竟率着金吾卫回了尚安寺。初闻此事时她还不信,这雪断断续续下了几日,路上积雪至少也要没过脚踝,他们如何上得山?
直待她看到司马赋及一袭白袍银甲从月玦房中出来,她才信了粉黛的话。
现下粉黛已经开始忙手忙脚得收拾着行李。先前司马赋及带母后下山时,轻车简行几乎什么都未带。看着粉黛几乎要将她们带来得东西全数带回去,秦楼安皱了皱眉上前止了她。
“将贴身轻便的东西带上,其他的不要便不要了。若你还舍不得,以后再差人来取。”
粉黛闻言咬了咬唇,迟疑片刻才将手中的包袱丢下,重新收拾了一小包,最后还不忘叮嘱她一定要记得派人来取。
原是司马赋及见今日雪停,便带着金吾卫连夜将山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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