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
“玦太子...您还不曾用过午膳吧?不知这公主府中厨房在何处,我..我也好去为您做饭。”
月玦闻言将镜子收起来,在屋里各处角落翻找着什么东西。未几他从紧挨墙角的书架处找到一本落了一层薄灰的书,这是当初木江给他讲规矩的时甩给他的规矩簿子。
他查看木江所抄的规矩簿子时,虽然已将这里面繁冗的条条框框记得了个十之八九,可要交代给伯玉恐一时讲不清楚透彻。
“此为府中先前管家木江所撰,虽不实用,但府中各处记载却甚为详细,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从中查看。”
伯玉接过月玦递过来的书,轻轻拂掉书上的灰尘,见月玦脸上收起笑意,眸中骀荡的春风也消逝无痕,伯玉只当适才所见是他闲暇午后做了个梦。
伯玉从书中找到府中厨房所在的位置,便退下去做饭了。月玦负手于背站在窗前,敛阖双目定了定神,未几坐到书案前,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自西南传回来的塘报。
已有多年不曾看过塘报奏折了,月玦拿起一封打开来,光景流年走马观花一般在脑中渐渐倒退,退回尚阳宫中他初拿朱笔首阅群臣奏章那一日,仿佛还是昨日的事。
自嘲般笑了笑,月玦便一一翻看起堆积如山的塘报来。
那厢秦楼安回到凤栖院后,便坐到清晰透亮的菱花镜前入定一般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如她所料,她这脸简直红得如新娘子头上的红绡一样。
秦楼安苦恼地拉长音调啊了一声,抬手使劲揉了揉火热热的脸,又带了些力气拍了拍。摸到左耳耳根处时,那点浅浅的凉意似乎还在,她忍不住轻轻揉搓。
月玦竟然亲了她?
还理直气壮的亲了她?
竟还说是什么礼尚往来?
什么歪理啊——秦楼安捂着滚烫的脸伏在妆台上。
虽然铁牢中她是亲过他脖子锁骨几下,可当时是因为她身中情毒不能自已,何况当时是什么感觉她也完全不知道。再说今日下午,分明是他靠的那么近。
秦楼安抬起头拍了拍额,让自己清醒一些。束在修长脖颈里的绕衿似乎将她脖子捂出一层细汗,现下还觉得甚是勒人。
将丝绸做成的绕衿解下后,镜里脖颈处肌肤白里透粉,秦楼安偏了偏头,敷用过谢容赠送的药后,齿痕已经褪成淡淡的红色,可月玦咬下来的那一幕却依旧清晰。
那一刻他似乎是被从九重天上打入地狱,从澹然出尘的仙堕落成弑杀残暴的魔,清傲至极的脊骨寸寸委顿,尊严骄傲都被他自己甩在地上狠狠碾磨,最终破碎成齑粉埋进肮脏不堪的污泥里。
想到他这么多年不止一次的受此折磨,秦楼安心里的热褪去几分,凤眸中散了水雾聚上清明。
可——她竟忍不住回想月玦俯身吻她的那一幕,简直如中了邪一样在脑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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