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可都是侄儿在照顾您,您怎么能骂我逆子呢?”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在木江手下讨饭吃,适才听清木江骂他逆子,木长泾竟一时慌了神,连忙狡辩。
“逆子..逆子!”
木江再次睁开眼,脖子里的衣襟被药汤打湿,现在一片冰凉。
想他木江不曾娶妻生子,便一直将他三弟的儿子养在身边,他把木长泾当亲儿子一样看待,没想到到头来他竟养出个白眼狼!
“你以为没有我,咱们木家能在洛城立住脚?要不是我,你小子还跟着你那没本事的爹到处要饭呢!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没好日子过!”
木江强提着一口气发狠,睁大了眼瞪着木长泾,说完后,梗着脖子翘起的脑袋又一下子仰在枕头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木长泾知道木江刚才说的是实话,木江这些年从公主府捞了不少油水,也接济了他和他爹不少,可那也只是木江给多少他们花多少。家里的钱都归木江说了算,他们作不了主,甚至不知道钱都藏在哪里。
“二伯息怒,侄儿给您顺顺气,您气着自己多不值当啊!”
木长泾跪在床前抚着木江胸口:“二伯,当真不是侄儿不想伺候您啊,这古话都说了,久病床前无孝子,您这一天天的不见好,我这心里干着急,我一急就...”
木江闭眼摇了摇头,他这才昏迷了几天,这白眼狼竟然就能说出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种话,以前当真是白对他好了!
“二伯,您说您也真是的,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公主不要咱们,咱们换处地方就是了,您怎么还来真的呢?”
“换处地方?”木江冷笑:“我们还能去哪?出了公主府,那就是死路一条!”
“二伯,侄儿和您说了多少次了,瑁...”
“闭嘴!”
木江打断木长泾,恶狠狠瞪着他:“这话你给我烂到肚子里,若是坏了我的好事,我活剐了你小子!”
木长泾闻言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心里骂了一声老顽固。见木江又闭了眼偏头不看他,木长泾不屑轻哼一声转身开门。
“月...玦太子,您怎么...在这儿?”
木长泾猛地开门冲出来,竟见月玦已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现在看他出来,正似笑非笑得打量着他。
“听说木管家为了证明对公主的衷心,不惜当众以头撞柱,这份勇气着实令人钦佩。又听说木管家撞的头破血流,至今昏迷不醒,我略懂岐黄之术,便替公主过来给木管家看看伤。”
月玦说着朝屋里走,木长泾拦不住也不敢拦,只能跟着一块进去:“二伯刚刚已经醒了,其实已无需劳烦玦太子您给看了...”
“已经醒了吗?”
月玦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木江,未几,见他侧过头幽幽睁眼。
“看来木管家吉人天相,已无性命之忧。不过还是再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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