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眼泪!”
见谢容指着自己干爽的面颊,秦楼安忍不住翻他一眼。这下倒好,凡是来人皆知道她没死,怕是今晚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也只有代衡了。
但愿能真正骗过他,不过,他怎么还不来?
月玦本不想谢容与云别岫掺和进来,奈何谢容听说这是一场戏后嚷嚷着要一起胡闹。
一时拿他无法,想到他兄长谢荀也在,谢容多半不敢胡作非为,月玦勉为其难同意他留下了。
谢容与云别岫也一同去了花厅等着,看着二人并肩而行与司马赋及和谢荀一般一样,秦楼安看向月玦,忍不住轻笑:“看着你两个师弟和人家出双入对,你这当师兄的心里什么感觉?嗯...尽管站在他们身边的,同样是男子。”
“还能有什么感受呢?”月玦也轻笑,“妹妹大了留不住,师弟大了自然也留不住啊。怕是就只剩下我这个孤家寡人还形单影只呢。”
秦楼安看着他的眼睛,委屈又可怜,可她怎么却觉得他墨瞳深处藏着狡黠?
像是在勾引她落入什么圈套。
这是要引起她的同情,以求达到什么目的?
“少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了...”
“国师大人到——”
“佑德公公到——”
“瞧,这不是就有人来陪你了吗?”听着再次传来的通报,秦楼安说着朝府门努努嘴。
月玦看着她怔了怔后皱眉,“何人?雪子耽吗?若是他,公主只当我适才的话没说好了。”
“你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不远处已看到依旧一袭紫衣的雪子耽与佑德朝灵堂走来,秦楼安挑眉看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月玦。
适才她这话没说错,雪子耽此番来,代表的是她父皇母后,也便是主家的人,自然要与月玦一同接待前来祭拜的客人,且还要还礼。
月玦俯眼,对上秦楼安闪烁的目光,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还不知道她的师兄,此次出山是要杀他的吧。
转眼二人已到身前,月玦虽没有明言,然见他与雪子耽互不正眼相看,她也就知道答案了。
雪子耽与佑德已从皇上口中知道了真相,现在面对灵堂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佑德却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直往府门方向看。
这二人来后,洛城中一些达官贵人也都望风而动纷纷前来祭拜。到掌灯时刻,灵堂前、花厅里已聚满了人,这些人大概都知道她“死”的不明不白,都想等着看一个真相,所以一个也没走。
然这场戏的真正主角,却一直未现身。
难道是代衡知道了什么,才迟迟不来?
秦楼安看向月玦,他望着府门小声说道:“稍安勿躁,楚妖已跟着木长泾去了,若事情有变,他必会回来报信。代衡迟迟不来应是在谨慎观望,不过,有木江和这些大臣们在,他来与不来,其实都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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