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非...
秦楼安面色兀然变得凝重,有意无意飘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深沉的愧疚之意,却又说不出口。
月玦知道她心中所想,贴近她些许拈了缕她有些湿润的发,“除了那晚的桂花糕有些苦涩,其他事,我皆未放在心上。”
秦楼安抬起头,冲着他有些艰难地抿了个笑。
为何他对她...总是如此的宽容?
“另外...公主亦无需如此补偿我。”
“补偿你?我何时...又是如何补偿你了?”
秦楼安一下回神,不解的可道。
“便是如此。”月玦指了指她的襟口。
低头看向他把玩着她一缕墨发的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兀然就看到自已微敞的披风。
扑腾一下,秦楼安瞬间躺下将被盖上,看他坐在一旁摇头浅浅笑,她刚凉一些的脸再次火热。
“公主啊公主——”
见她如此反应,他连连摇头笑地愈加开怀。
“好了!”秦楼安已有些气急败坏,扬声打断他,“现在还没功夫与你计较这些,适才你说我父皇派雪子耽前来,告诉你月扶沧让他杀你?”
并非是她认为她父皇有多么的怪,只是这确实不像她父皇做出来的事。
他不主动杀月觉便已出乎她的意料,现在竟还主动提醒他有人要杀他,甚至出手救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异,秦楼安笃定。
月玦止笑后,从枕下取出一物,缓缓展开在她眼前,竟然是玉骨扇?
“今日公主出府不久,雪子耽便来府上传信。如今我与皇上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他身为国师自然再无针对我的必要,便将此扇还我。”
秦楼安接过扇子再三确认,确实是他的玉骨扇没错,先前确实在雪子耽手里也没错。
如此说雪子耽,确实来过她府上。
可二人之间到底说了什么?
“如果公主还不信,待雪子耽将圣旨送来你便知道了。”月玦打断了她的思绪,继续说道:“也正因此事,所以我才要与公主玩假死的游戏。”
“因为此事?假死的游戏?”
秦楼安险些跟不上他跳脱的心思,聚集会神地思考,未几恍然大悟,“莫非你与我父皇商定,以你假死来糊弄月扶沧,让他出手相助?”
月玦点头:“准确来说是皇上与我商定,所以这个游戏,公主不仅是配合我,亦是配合皇上。”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隐匿,神色严肃,声音沉重的说道:“在皇上及众人面前,公主要认定,我已确确实实死了。”
这一句,他像是要她牢牢记在心里一般。
秦楼安有些发懵,总觉得这其中哪里不对劲。
此事事关者大,父皇怎会如此冒险行事?
且不说月扶沧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后,会不会反戈一击,助代衡逼宫父皇。就说现在,她父皇与月觉又要如何骗过月扶沧?
景宣帝又不是傻皇帝。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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