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何体统!还不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是,老奴这就去。”
佑德说完便抱着拂尘一路小跑出去。
对于她父皇适才说的话,秦楼安能听得清。
下晌时她便从雪子耽那里知道,此次岁宴代衡亦会来,只是现在还不来,莫不是担心这是场鸿门宴,吓得不敢来了?
秦楼安将低沉的心思收起来,她看向一旁还等着她说话的秦婧雪,拿过她手中的酒壶继续斟酒。
“妹妹无需担心我,我只是近来贪杯没忍住先尝了尝,果然是好酒呢。至于玦太子——”
她顿了顿,转向另一旁的秦瑾烟,目光却盯在前方那金黄的龙袍身上,声音比之适才拔高了些许,“玦太子他好得很。”
果然,她话音方落,便见她父皇挺拔的脊背明显一僵,微微偏了偏头应是想看向她,定是又因深信不疑月玦已经被他杀了当作信物,不将她说的话当真,沉哼一声又偏过头去。
秦瑾烟亦察觉到适才她好像并不是在和她说话,忍不住朝她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佑德急匆匆得跑回来,附在她父皇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放肆!皇宫岁宴焉可带江湖之人,简直...”
“瑁王爷到——”
秦昊话未说完,殿门口的宫人突然高声传报,瞬间华清宫中鸦雀无声,不多时,以代衡为首一行三人阔步走进来。
秦楼安张目看去,温泉池雾缭绕中,代衡竟然身着鎏金镶玉的玄甲,右边代朝祁亦是一身明晃晃的银甲,腰间还配带着兵器。
至于代衡左边那个玄色布衣、腰系革带身形奇高的男子,应该就是她父皇口中的江湖之人。
那男子相貌虽然平凡无奇,然一双鹰眼犀利中又予人一股阴狠之感,最重要的,他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柄三尺见长的剑。
“臣,见过皇上。”
代衡拱手略行一礼,身后二人亦随之一礼,几人神情举止间丝毫无有敬意可言,根本不将误了宴会时辰之事放在心上。
秦昊看清他一身玄甲,又打量了眼他左边手持长剑之人,虽然此时那把剑并未出鞘,可通体漆黑的剑身却给人阴冷锋利之感。
适才佑德前来禀报他,代衡之所以姗姗来迟,便是因为入宫时金吾卫不允此江湖之人进宫,可僵持片刻后,代衡竟然依旧将他带来,甚至还手持兵器,这是今晚就要反了吗?
晾了代衡片刻后,秦昊指了指那手持长剑的男子沉声问道:“瑁王,此人是谁?为何将此人带至朕的华清宫?你父子二人又为何披甲带兵入宫?”
代衡闻言看了看左边人,说道:
“回皇上,臣与朝祁披甲带兵进宫实乃是迫不得已之事啊!只因臣最近在府中听说,朝堂上包括蒙括老将军在内的几位大臣,皆被人砍了脑袋!又听说凶手至今都还没有抓到,臣惶恐,实不敢轻易出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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