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想把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儿安在长安身上,她本来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还要被人这么恶搞。
她怒气冲冲瞪了一眼他,如果眼神是刀,长安早已被他千刀万剐。
长安挑眉,“纪医生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饭团来,还没多做动作,纪简就把那个饭团抢走,狼吞虎咽,飞快吃着。
吃完了,她满意地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长安没有来抢她的,她决定暂且原谅这个幼稚鬼。
东城区的云霄游乐园是临川市最大的一个游乐园,它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过山车以及游乐设施。
长安给员工们订了全票,又给了池野用卡权限,让他们随意去玩。
唯一的要求是除了进餐外口罩手套不准摘,不准与正常人触碰。这样可以杜绝别人感染的可能性。
平日里,大家像是担惊受怕的老鼠一样躲在酒吧里,不敢出门,不敢社交。
今日可算是得到一点普通人的自由,哪怕自由是那么的少——他们用餐全部自带餐具,吃完了还要把脏筷子给带走。
自由少归少,却也弥足珍贵,没有一个人不感激那么信赖他们的长安。
长安一路抱着姜定一个一个设备玩过去。
姜定妈妈年纪大,不太能玩这种刺激的项目。
长安瞥了瞥纪简的裙子,冷哼,“我让你不要穿裙子,你又不听。”
潜台词——现在好了吧,不能玩,你活该!
纪简无所谓摊手,她对这些兴趣不大,“我给你们拍照,快排队,前面上去了。”
长安一转头看,还真是,他抱着姜定进去,坐在了音乐过山车最前排。
随着优美的音乐响起,过山车随着音乐的旋律而律动,特别刺激。
小孩子对这些高空运动一点害怕都没有,越玩越兴奋,留下一大串的欢声笑语。
隔着口罩,纪简都能看到姜定张开嘴大笑的模样。
小孩子真的很容易就可以无忧无虑。
再看长安,稍长一点的刘海全部被风吹到脑门后面,吹出了他优越的发际线。
他懒洋洋眯着眼,似乎怕风把姜定吹跑,一手护住姜定,另一只手抓住机器上的栏杆固定身体。
周围全部是尖叫声,就他若无其事东看看西看看,看到了她,还扬了扬下巴。
哦,她又读懂了——这些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会飞的天鹅怎么会怕天上的游戏。
纪简笑,给他俩拍了照片。
“定定很久没那么开心地大笑了。”妈妈眼里泛着水花,感慨。
犹豫片刻,纪简多嘴问了句:“定定是怎么感染的呢?”
两人站在下面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妈妈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定定是我和他爸老来得子生下来的,我以前是保洁,给经贸大厦做清洁的,不小心在经贸大厦感染了,我又回家把病染给了他爸和定定。”
就这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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