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比鬼更加可怕。
就如楚银台,仅仅贪图十四娘的美色,就害得辛家一窝子狐狸家破狐亡,王宵杀不了龙王,还杀不了楚银台?先为十四娘收些利息也是好的。
于是往县城里去,天亮进了城。
打听的结果让他极为失望,楚银台也是举人,已经进京了,考不中倒也罢了,杀个举人手脚干净些,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可一旦考中进士授了官,杀他就等于杀官。
王宵打算见机行事,走一步看一步。
次日,王宵到了京城。
自陆路进京,必走彰仪门,高大的城门洞前,有军卒把守,另有几个番子,瞪着死鱼眼打量着往来的行人车马。
不时叫人掀开车帘,喝骂一阵,待得车里给了银子,才作罢。
虽然大周不设路引,可京城也不是一般人随便能来的地方,除非熟面孔,或者官宦人家,寻常人进城都要盘问一番。
如果既没有背景,又有很大的油水可榨,少不得要小心了。
王宵混在队伍中,排除入城。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有军卒问道:“哪里来的,姓甚名谁,进京作甚?”
王宵道:“南直隶举人王宵,进京参考。”
军卒看向王宵的佩剑,唤道:“拿给我看看!”
王宵眼底寒意一闪,但还是解下剑,递了过去。
那军卒铮的一声抽出,虽然剑锋黑黝黝的,毫不起眼,也未开剑锋,却是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寒意散发出来。
“这剑……有些古怪!”
军卒冷眼一扫王宵,又道:“你既来参考,为何不带行礼,独带一把剑?”
王宵知道遇上难缠的小鬼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再掏银子出来打发,反会被当作肥羊,皮都能给扒干净。
索性眼里凶光一闪,哼道:“这剑怎么了?不过一把铁木剑而己,江南会馆也有安排,行李不必另行携带。”
那军卒瞬间寒毛炸开,胸腔憋闷,仿似透不过气来,就好象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人形妖兽!
本能的,心里生出了惧意。
如他们这类人,平时欺侮没有背景的平头百姓也算不得什么,真碰上狠的,招惹不起的,死的只能是自己。
至于死后,王宵会不会被法办,与他无关。
“进去罢!”
军卒把剑交还回去。
王宵略一点头,大步入城。
“老五,怎这么容易就让他进城?”
有同伴问道。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军卒擦着额头的汗水,心有余悸道。
城门口的番子,其中有两个相视一眼,略一点头,其中一个也跟着入了城,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王宵顿住脚步,看着那离去的番子,眼神有些疑惑。
他不是普通人,觉察报出名号后,有两个番子格外关注自己,难道天师道的手能伸进东厂?
要不要追上去问问?
这个想法一闪即逝!
东厂比锦衣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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