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又重重地甩了出去。
“白夫人的教养,原来是不分青红皂白,我今日真是领教了!”
“母亲!”白翩翩眼疾手快地去接华容夫人。
“啊!”俩人尖叫着,重重地一同摔倒在地。
白翩翩顿时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随即忍着痛,扶起了华容夫人,柔声劝道:“母亲,芊芊如今是豫王妃了,脾气难免大一点,千万别和她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孩子?她与你同岁,如今又嫁作皇家妇,算什么孩子?我作为母亲,好心进府提点她规矩,她竟忤逆不孝对自己母亲动手!”华容夫人揉着摔痛的腰,在白翩翩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白芊芊这个畜生不如的村姑,怎么可能是她生的?
白芊芊不怒反笑,“你自从进了这个屋子,便在折辱我没规矩没教养,哪句像是母亲对孩子的提点?”
华容夫人恼羞成怒:“好,我现在提点你,新婚第二日,给公婆长辈敬茶,那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所以你现在立即负荆请罪,进宫敬茶。”
“芊芊,母亲也是为你好,你恃宠生娇不懂规矩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还连累了母亲,也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不会管教女儿。”白翩翩语重心长地劝道。
白芊芊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你这么善解人意,荆条也为我准备好了吧?”
白翩翩似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我和母亲也是为了你名声好,你只有表现得有诚意,才能平息外面的闲言碎语!”
话落,她贴身侍女采蝶,便将怀里满是刺的荆条递到了白芊芊面前。
白芊芊似笑非笑:“闲言碎语?恃宠生娇?”
她一把扯开了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绷带,甚至比绷带还白的肩头。
唯独胸口绽出殷红的雪花,刺目惊心。
华容夫人微怔,随即哑口无言。
白翩翩似是维护华容夫人,开口解释:“你不要怪母亲,毕竟只是皮肉伤,我不想母亲担心,所以没告诉她。”
一剑刺穿,竟然是皮肉伤?
她还真敢说!
白芊芊真是要被气笑了。
荣华夫人见她这副神情,便气不打一处来,咄咄逼人:“既然是皮肉伤,还不赶紧背上荆条进宫敬茶?”
“好啊!”白芊芊冷笑,伸手似要去接。
下一刻,她一边呼痛,一边拍飞了彩蝶怀里的荆条。
房内,顿时荆条满天飞。
“啊!”
痛呼声此起彼伏。
结果叫得最夸张的白芊芊毫发无损。
白翩翩和华容夫人可就没有这份幸运了,脸上细细密密的都是伤。
两人精致的发鬓里,在白芊芊‘巧手’下,插了好几根荆条。
白芊芊憋着笑。
她没想到自己的手这么巧,道具如此简陋,愣是帮她们做出了黑山老妖和蜘蛛精的经典造型。
白翩翩脸上柔善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就在她即将失控的时候。
“司空净尘,你怎么来了?”白芊芊对着门外扬声道。
她早就瞥见了,一道修长的影子,从门外投入屋内。
司空净尘面无表情地进了屋。
若不是外祖母不肯喝药,谁哄也没用,他才不会来离心苑。
“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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